说着，他低头看了一眼手表。

“程总这样说，太看得起石总了，”调查员说话了，“石总比不上程家的实力，公司每一分利润都是辛苦挣来的。今天给程总一个面子，明天给张总李总一个面子，公司还要不要生存下去？我们查子吟也是被逼得没办法，不怕你们笑话，因为子吟这一手，公司已经好几个月发不出工资了！”

“你……”她能叫他滚出去吗！

她花了半个小时洗漱，虽然感冒还没完全好，但她的脸色好看多了。

符媛儿深以为然。

如果只是公司自己的钱，亏了也就亏了，可是当时符爷爷还借了不少外债，这些天以来，债主们一直在催债，符爷爷一时怒火攻心就晕倒了。

程木樱拿着一张检验单正从B超室出来，猛地瞧见符媛儿，她也愣了一下。

为了能请到这个假，前面这五天严妍把黑眼圈都熬出来了。

转念想一想，爷爷做一辈子生意，应酬了一辈子。

她就怕季森卓就在门外，让她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。

是啊，小时候长辈们带他们出去聚会，席间不是看哪家孩子弹钢琴，就是看哪家孩子拉小提琴。

符媛儿向严妍投去询问的眼神，怎么回事，要不要帮忙？

“符经理……”助理匆匆走过来，“董事们都来了，在会议室等你。”

“你要的，是他与子吟变成仇人吗？”程木樱挑眉，“这种无情无义的男人，你喜欢？”

“两位晚上好，给两位上菜。”服务生将菜品端上来，都是符媛儿爱吃的。

符媛儿慌了，但她马上想起来，“去叫约翰，叫约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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